段筝歌想笑,想笑那最可笑之人——他自己无疑便是那最可笑之人。他看着唐缓一步步走近,他刚刚的担心却没有任何意义,唐缓根本没有要与他说话的意思,她只是夺走了他手中的那几页纸。
唐缓看着纸页上熟悉的字迹,只觉眼睛酸涩的紧。她将纸页捂在心口,慢慢蹲了下去。眼泪一颗一颗滚落,唐缓一直在想,上天怎能如此会作弄人。
她捂住嘴,哭声却越来越大,直至最后,她蹲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哭到后来,竟是只有哭相,却发不出哭声。
自此后许久,她都未曾开口说一个字。
钟晹绥没有理会紧随在身后的段筝歌,抱着唐缓回头去寻楼大夫。回到之前的房间时,几人却被楼大夫告之,那假木申发现事情败露,临走前掳走了林飞暖。
段筝歌全程面无表情,而钟晹绥只略微点了下头,他小心将唐缓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对楼大夫道:“劳烦看看阿缓,她似乎又不大好。”
楼大夫无奈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如此不配合治病的病人,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