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凡依旧执拗:“徐振飞的女儿,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徐家的女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就是我陆家的儿子?”
“害了我一个女儿还不够,还要再害我的儿子吗?”
“爸——”陆以泽打断了他的话,面带愠色,“请你不要这样说瑟瑟。”
陆逸凡起了身,皱着眉头怒斥了他:“你要想清楚,五年前不是她打电话约连俏出去,拿着砖头拍了人,连俏会变成现在这样?”
“要是她没有徐振飞那样的父亲,现在s省监狱里坐着的一定是她,也或者是你吧。”
记忆里的五年前黑暗的夜晚,陆以泽到达现场的时候,徐瑟瑟手里拿着的砖头还滴着血,不知姓名的男子已经昏倒在地不知死活。
陆连俏跪坐在地上颤抖着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薛河,捂住了他的腹部,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时的场景陆以泽一直忘不掉,黑暗且血腥。可是他并不认为徐瑟瑟做错了,如果是他赶到了现场,看见自己的妹妹身陷险境,也会这样做。
“再也不要在这个家里提到尹瑟,我再也不想看到、或是听到与她有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