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铃铛!”尼亚的眼泪更凶了,他不住的道歉,“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们要白头偕老,是不是?是不是?”
小别前夕
古人说,如果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以为,我和尼亚本不算要担负重任的那种人,可是我也禁不住想要问个为什么,我们要的不过是一纸婚书,不过是一生幸福,为什么,还要经历那么多的磨难。
十二月二十三日,尼亚事后告诉我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以至于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会固执的将日历上所有的末月二十三都愤恨的涂成了黑漆漆的圆。
事情发生前的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周五。主编临时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杂志社要派代表去s市开会学习,作为她最信任的朋友和工作伙伴,我无疑成了最佳人选。
五点钟,我准时进了家门,尼亚还未回来,大概又是被那一群充满朝气的大学生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