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沁月回头看了一眼师延煜,面露恐惧之色。
袁顷悍从马背上跳下去,几步冲到师沁月面前,抓着她的衣领,质问:“当年的酒,被你做了手脚是不是!”
当年袁顷悍不是没有怀疑过,此时定元帝的神情,已经让袁顷悍确定了当年之事不过是陷害。他心中愤怒,却仍要质问出一个结果。
师沁月大笑,状若疯癫:“是!都是我做的!”
她挣脱开袁顷悍的手,爬到师重锦马下,抓着师重锦的脚,哭嚎:“哥!陛下怀疑你有了反意,我能怎么办?如果我再不和你划清界限,只能死在宫里!我已经入宫了,是妃嫔啊……妹妹只想活命……妹妹也是身不由已啊!我……是、是我送了假消息。可是我也没有想到……整个城的人都死了……都死了……”
师重锦俯下身来,掐着师沁月的脖子,神色复杂地盯着她:“十余万的兵马,加上一整座城池的黎民百姓。近二十万人全死在那里!你知不知道你嫂子是怎么死的!”
“我知道……”师沁月不停地哭。这些年,噩梦一直都没有放过她。
师重锦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