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你已经死了……难产死掉的!当时霍玄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抓过去了,那些千年人参、灵芝……各种续命的灵丹妙药全塞到了你嘴里……你都没有活过来!你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是啊,是死了啊。”肖折釉坐在床边托着腮,望着盛令洪的目光轻飘飘的,好像在看着她,又好像透过她,看着多年前那个绝望的自己。
她的目光丝丝缕缕染上了怜悯。
“五姐,其实阿澜上辈子是和你一样的人,为了活下去为了身边人的利益不得不勾心斗角,手段用尽,双手沾了人命。所以啊,这辈子就想平平淡淡过一生,在努力学习与弟妹的相处中寻找点乐趣。”肖折釉轻笑了一声,“可阿澜竟是不知原是你在定元帝耳畔挑拨……倒是让妹妹这些年的悠闲度日显得可笑至极!”
肖折釉猛地站起来,伸手拉住盛令洪的衣襟,用力一拽,将盛令洪从床上拉下来。盛令洪整个人瘫在肖折釉脚边,她伏在地上,她双手如爪死死抓着肖折釉的裙角,盛令洪艰难地抬起头,望着肖折釉。她想说话,却一口一口黑色的浓稠鲜血吐出来。
“五姐想说什么妹妹都知道,”肖折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