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儿还有一个整儿个的草莓,你尝尝,酸酸甜甜的挺好吃!”华容华献宝一样把那颗草莓举到他嘴边。
“拿开,脏死了!”公西楚下意识的打掉那只脏手,待听到女人的痛呼声一下反应过来,看着抱着手低头的女人一时有些尴尬,半晌才道:“那个,我刚不是故意的。”
过了会儿,见华容华仍是不说话,反而是把掉到地上的草莓捡了起来将和那块脏帕子一些收了起来,然后卷起那些已经焉儿掉的秧柯就往外走。
“哎……”公西楚想把人叫住,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真是,自己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一直到吃午饭,华容华还是在躲着公西楚。
“喂!”公西楚等的不耐烦直接把那小女人揪了出来,“你还别扭什么呀?那一下我又不是故意打你的。”
“我没别扭啊!”华容华语气正常,可看上去就是不对劲。
公西楚憋闷了半天却一点儿火气也发不出来,最后不耐的道:“行了,你跟那个女的说,下午我要回县城,她要去的话让她跟黄庄头借辆牛车去吧!”
华容华的眼睛亮了下,脸上终于有了别的表情,“不用了,我骑马带她去!”
“随你!”公西楚目的达到,转身便走了。
等到下午要走时又出了点岔子,春娘不会骑马,华容华也不会带人。
看两人捣鼓半天也没捣鼓明白,公西楚的脸黑了,“莫言带她,要不就别去了!”
一句话把想要反对的两个女人全都震住了,华容华乖乖的自己上马,春娘也红着脸坐到了莫言的马上。
一路急驰,一下马春娘就吐了,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惨白。
公西楚直接往后衙走,对莫言道:“带她们去门房那儿候着。”
李文浩见公西楚急匆匆的找自己以为他是为了昨天关起来的那两个村民,万没想到竟是因为前段时间自己审的一桩杀人案!
“怎么?阿楚是不愿当护卫改当捕快了?”李文浩心情有些不舒畅。
“你想我给你当捕快?想什么美事儿呢?”公西楚白了他一眼,径自道:“那案子确实有隐情。”
“隐情?有什么隐情?当初那周铁郎(春娘表哥)被人送来时就是被抓个现行,人脏俱获,不止有众人证词,而且他也没有喊冤,怎么今天你到来替他喊冤了?”李文浩对自己审的案子很清楚,不觉得那男人有哪里冤枉了。
公西楚的脸色有些黑,都是那女人爱管闲事儿,弄的自己现在要被人这般挤兑,等着,这笔帐他记下了,早晚有算回来的一天!
“我没说他冤,他确实杀了人,但却是失手误杀!”公西楚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李文浩惊的站了起来,“有这等事?可当时在堂上他怎么什么也不说呢?”
“他若说了不就将他表妹牵扯进来了吗?”公西楚到是明白周铁郎是怎么想的。
李文浩在原地转了两圈又啪地一拍桌子,咬牙道:“简直是有悖人伦,畜生不如!险些害我判错了案?就应该把那老不修抓来砍了脑袋。”
“他要来个死不认帐呢?反正除了春娘一人的口供根本就没有其他证据!”公西楚不觉得能把春娘的公公绳之于法,“当然,你要想直接上刑给他随便安个罪名也可以。”
“胡说,本官岂是那等昏庸之人!”李文浩冲公西楚直瞪眼。
“行了,我先走了,一会儿去趟大牢,有人要见这周铁郎!”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