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忙碌碌了一个晚上,都累得筋疲力尽,直到第二天早晨,两人才倒在床上休息。
不知睡了多少时间,莫怀德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赵容容,只见赵容容脸色发白,他便轻声叫了两声,赵容容是一声不响。莫怀德不觉心里有些害怕,把他手指放在赵容容的鼻下,还好,有轻微的气息。
莫怀德又叫道:“容容,容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莫怀德轻轻的推了推赵容容,过了好一会儿,赵容容才微微的展开双眼,他看了看莫怀德,轻轻的摇了摇头。
莫怀德马上起了床,没顾得洗漱,出了门,找来了医生。医生把了脉,对莫怀德说:“劳累过度,休息一会会好的。”
莫怀德随医生出去找了一家店铺买了一斤红糖,回到宾馆。莫怀德泡了杯糖水,坐在床边,叫道:“容容,容容”赵容容睁开了眼睛,莫怀德用汤匙喂着赵容容。赵容容喝了半杯,眼睛双闭下了,睡了下去。
赵容容休息了几十分钟,她的气色好转了一些。她坐了起来,揭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赤条条的胸脯,疲惫的问莫怀德道:“什么时间了?”
莫怀德看了看表,说:“十点了。”
赵容容对莫怀德微然一笑:“都十点了。我们真是不要命了。莫镇长,你是不是吃了春药?真是被你整死了。”赵容容理了理头发,开玩笑的道,“你们这些领导,玩女人真有一套。如果你把玩女人的心思与力量用一半到工作上,没有谁会说你不是个好官!”赵容容拿起衣服慢慢的穿着。
莫怀德听了,默然笑着,他帮赵容容穿着衣服。赵容容突然觉得下面有些疼,他伸手摸了摸,便知道是被莫怀德咬的。赵容容对莫怀德说:“咬成这样,回去怎么交差?”
“我也是一样。”莫怀德说,他站起,把裤子解开,那长长的东西萎靡不振摆动,根部有一圈红色的齿印。莫怀德笑着说:“你的牙齿比我的牙齿还厉害。”
赵容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微笑了起来。
赵容容坐了一下,便下了床。他们洗漱好后,吃了个便餐,在宾馆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十二点,他们启程往太湖赶去。
车上,赵容容对莫怀德说:“莫镇长,造林项目按赵爽书记说的办,不知要亏多少。一分钱逼死一个英雄汉,到时,把我赵容容逼死了,就没人疼你了!”赵容容皱着漂亮的眉头。
“叫我能怎么办!”莫怀德说,“这个项目赵爽书记盯得很紧。”
赵容容笑着说:“按赵爽书记说的去做也是白忙,秋天来了,太湖的山,哪一年不烧个精光。”
“山烧了,一切都不用说了。”莫怀德笑着说,“就算你容容运气好。”
“哈哈哈”赵容容大笑着,“我赵容容运气是好的。我小时候算命,算命先生说我赵容容是个旺夫相。有几个算命先生说,我老公至少是个镇委书记呢?”赵容容说完,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人边说边笑,到了青台,莫怀德吻了赵容容,下了车,与她分手了。莫怀德嘱咐赵容容路上小心,赵容容取笑的说:“回家不怕嫂子发现了问题。”
莫怀德笑了笑:“我才不怕呢。你呢,霍北风肯定会追问你。这么好的美人,叫谁能放心得下呀。”
“你放心。对付霍北风这样的男人,我有的是办法。好在我不能成为莫夫人,如果成为莫夫人的话,我真的不敢了。莫镇长,我是爱你的,别把我看成了不正经的女人。“
“我知道。”莫怀德说,“我也是正经的男人。”
“那好。我们再见。”赵容容关了车门,与莫怀德招了招手,便往太湖驰去。
莫怀德没有回家,他当即叫了一台出租车,也向太湖赶去。/96090,创建于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