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边谈边吃,饭后,包坐在一个大歌厅里。四个人坐在几张大沙发上,他们一个个都面红耳赤,他们喝着茶,抽着烟,骂骂娘。郭笑天点了几个女孩,预祝这次取得胜利。
一会儿,四个浓妆艳抹的少女上来了,她们毫无羞涩的坐在男人的怀里,如一个个撒娇孩子。郭笑天提出做“浑水摸鱼”的游戏,陈开明举手赞成。这个fēng_liú鬼,把女郎抱着,亲了又亲,摸了又摸。
郭笑天叫四个小姐把衣服tuō_guāng,小姐们很听话,大方的脱得一丝不挂。他们随着音乐声,跳起了“熊猫舞”。无论小姐们跳得怎么拙劣,男人们还是开心的观赏着。
女郎跳得还算认真,她们揉搓着胸脯,甩动着屁股,非常自得,把自己比作艺术院的高材生。一肥胖女郎摆到陈开明的前面,把一个大屁股弓在他的眼底,陈开明睁着血红的眼睛,目光直射下去。女郎把屁股翘了几翘,陈开明随即掏出一支大中华香烟,斜插在胖女的下部,认真替她点上火。好个女郎,他的特异功能真高,她的下部如陈开明一张嘴似的,把一支香烟吸得腾起袅袅烟雾。胖女郎如玩杂技女似的,下面夹着香烟,张开两手,迈着碎步,在众男面前炫耀一圈,回到陈开明的面前,抽出下面已吸了半截的香烟,就往陈开明嘴里送。陈开明推让了一会,还是拗不过胖女郎,便衔着香烟吸了几口。胖女郎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好帅”,便紧挽着陈开明的脖子,吻了他的脸后,才从他的嘴里夺过香烟,蹦蹦跳跳的回到四人艺术团之间。
大家开心的大笑,不断鼓起了掌,他们好似正在摄食的一只只饥饿的狼,贪婪的目光盯着眼前猎物。
一曲结束,郭笑天拿起沙发上的包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叠崭新的人民币,向小姐们亮了亮,把钱扔在地下。
接着,郭笑天熄了灯,室里顿时漆黑一团。
郭笑天随即大叫一声:“开始!”小姐们扑在地上,在黑暗中抢着地上的纸币。
几个男人很快tuō_guāng衣服,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他们如猛虎下山,扑向前去,抓到一个女孩,便把她放倒在地,或者拉到沙发上做起爱来。顿时,歌厅里响起女孩的呻吟声、yín_dàng的笑声。这声音连续不断,激发了男人们的征服感,提高了男人们的斗志。他们一个个把力量发挥到极限,尽情享受人间的乐趣。八男女交换取乐,室时充满野兽般的狂叫。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郭笑天燃了灯,对外问道:“谁呀?”
“是我。”
“你是谁?”
“我是莫怀德。”莫怀德没好气的大声道。
郭笑天当即打开门,莫怀德走了进来。
眼前的一幕使他惊呆了。赤身的男女站在,他们面上毫无羞色。
郭笑天迅即把莫怀德往内拉,哈哈笑着说:“莫镇长,也来助助兴吧!”
莫怀德镇定的推开郭笑天的手,看了看地上散乱着的票子,惊讶的目光扫着大家。莫怀德的目光落在孙安华与孙南下的身上,扳着严肃的面孔问他们道:“孙书记、孙主任,你们也在这里呀!”
孙安华、孙南下不安的垂着头,提着衣服穿着。
“你们像什么样子!”莫怀德厉声道,“这是什么员!这是什么村委书记、村主任!”莫怀德掏出纸巾,捂着鼻子,“看了,我真是要作呕!”莫怀德退了出去,对赤条条的满有在乎的郭笑天道,“郭老板,我在大厅等你。”
莫怀德说完,退了出去。
莫怀德气呼呼的坐在大厅上,很快,几个人下来了,他们在沙发上坐了一圈。莫怀德冷笑了几声,瞪着几人。
郭笑天处事不惊,他翘着腿,摆着一副阔佬的姿态,叼着烟抽着;陈开明对莫怀德迎着笑脸,一副谄媚的奴才相;孙安华与孙南下垂着头,毕竟是党的干部,他们的脸隐藏不了内心的恐惧。
莫怀环视了一下大厅,冷峻的道:“你们几个在搞什么名堂?难道你们非得把太湖闹着鸡犬不宁才肯罢休吗!”莫怀德问郭笑天,“郭老板,太湖人状告赵书记,你知道不知道是谁的杰作!”
“怎么,有人状告赵书记?”郭笑天装做愕然的神态,“赵书记有什么大家告的,他不是一个很好的书记吗!”
莫怀德又冷了一声:“郭老板神通广大,怎么不知道这事呢?”
“我真的不知道。”郭笑天得意的答,他接着问莫怀德,“莫镇长,告赵书记什么?赵书记这次有没有事?这么说,这次赵爽同志可算碰了壁了。”
“无稽之谈,完全是无稽之谈!”莫怀德劈头盖脑的道,他盯着陈开明,“县委、县政府正要查找诬告赵书记的人。”
几人听了,都呆然的看着莫怀德。
“怎么,我会骗你们吗?”莫怀德对郭笑天说,“恕我直言,不要想这些毫无价值的办法,做这些一文不值的事情。我早对你们说了,要慢慢做工作。”
“慢慢做工作!”郭笑天突然摆着一副凶狠的样子,“又停了一个多月,赵爽硬要与我作对,处处防备我们,还安排综治办、政法组的人到金矿轮班值日,如防贼似的。这个赵爽,我真恨不得太湖人把他整死。”郭笑天挥了挥拳头,他问莫怀德,“莫镇长,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莫怀德只是看了郭笑天一眼,他抽着烟,过了一会,说:“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