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出言替秦裴说话的人都已被他收买,要不就是已被他剥夺了说话的份量。
更何况,秦衷只是在述说一个已成定局的事情,并没有要同他们讨价还价的意思。
他扫了一眼站在最前方的太傅朱纪,他老人家握着笏板的手微微颤抖,却终究没敢说话。
见了这些臣子们识时务的反应,秦衷很是满意,正要示意内官宣布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却被一阵女人凄厉的尖叫声打断。
“陛下——”
朱太妃从外边几乎是爬了进来,披头散发,近乎疯狂地哭喊着:“裴儿没有谋反,冤枉哪——”
眼底闪过一丝嫌恶,见朱纪顿时有些不淡定的频频望向她,秦衷冷漠地朝跪在殿前的女人道:“午时未到,太妃还可去同陆寺卿说这些话。要快啊,不然就来不及了。”
“陛下!”朱太妃愤懑起身,“裴儿是妾的儿,妾还能不清楚他的性子么?他绝不可能背叛大卫的!那些供状分明是——”
“啪。”清脆的声响。
朱纪的笏板落在地上,朱太妃也在极短的怔忡后恢复理智,不敢继续说下去,只忍不住哭出了声。
“太妃有些疯魔了。”秦衷瞥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