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各种各样的人都并肩战斗过,”林三酒反手抽出金属伞,看也不看地扔给了它。“……但和堕落种,还是第一次。”
“别想多了,”长足“啪”地抓住了金属伞,“等会儿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用它在你背上来一刀的。”
“然后你就自己葬身在这儿?”
二人嘴上对答了几句,但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对面的生物们物更有利吗?
还没有想到答案,她已经咚一声落了地。一只探照灯恰好坐落在她面前不远处的门上,亮得她不得不微微眯起了眼;就在这时,只听长足突然尖声喝了一句:“影子!”
它又追上来了?
不,不对——林三酒心中一凛,突然间明白了,连忙就地一滚,急急跳了起来。她一拧身时,却忽然只觉肩膀上凉凉的,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野战服的肩膀处竟不知何时少了一块布料。
……水泥地内的那条影子,游动着重新束起了身体。刚才林三酒还分不清哪边是头,哪边是尾,现在她扫了一眼就看出来了:头部的那一侧,蠕动着好像刚刚吞吃下了什么东西。
她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露在夜风里的光裸肩膀。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