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钢铁架子支起来的一个水泥台子,在门后隐隐露出了像楼顶似的边缘……除了作为迷惑别人的假象而存在,林三酒找不出任何其他理由了。
这儿不可能是产生堕落种的地方,这儿连一个人都没有;那么只有一个合理解释——她到底还是上当了。
“长足!”
她一反应过来,立刻回头朝堕落种厉喝了一声:“你把我带来这——”
后半句话没能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咙眼儿里。
当长足蜷缩着身体、低着头不吭声的时候,与一个平常的女人几乎没有差别。那一头凌乱的棕黑色头发落在地上,沾染了不少草丝和泥土;衣服松松垮垮地从身体上垂荡下来,反而显得它瘦削得过分。
林三酒站在原地,夜色静默下来了。
她望着长足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慢慢走了过去,把手按在这只堕落种肩膀上,将它翻了过来。
长足顺从地倒向了地面,咚地轻轻一声。它露出了那张没有口罩遮掩的脸,紧闭着的双眼,仍然在微微一起一伏的胸口……和肚腹上高高拱起的一处肉色圆球。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那处凸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