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怒道:“月饼现还留在厨下呢,便是铁证,你却来狡辩,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赵有才家的吓得浑身乱颤,只跪地磕头,口中不住道:“奴婢自昨儿晚上起便没睡,一直在细细回想和面时用的料。果真奴婢并没用栗子面儿,奴婢可以起毒誓,奴婢若是错手用了栗子面儿,便叫奴婢一家子立时死在这里。”
赵有才家的前年才得了个老来子,夫妻两个爱若珍宝,此刻她拿这个疼到骨子里的宝贝儿子起誓,倒像是果真不曾做错了似的。
张氏见状又有些迟疑了起来,面上神情不定,一时未曾说话。
一旁的崔氏却不紧不慢地道:“主子问话,你不说回清楚了,却在这里赌咒发誓,这又是什么理儿?你且说说,若不是你出了错,那栗子面儿又是怎么掺进饼皮儿里的?难道不是你一手和的面、调的馅儿么?”
赵有才家的冷汗涔涔而下,颤声道:“是……是奴婢一手……和的面……调的馅儿。”
崔氏又问道:“你做这些事儿时,可有旁人插手?”
赵有才家的说话声音更是发颤了,道:“不……不曾。”
崔氏再追问道:“面和好后,可有旁人靠近过?”
赵有才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