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是不是有恃无恐啊?”萧楚北看着她无奈地笑道,眼神分外温柔,那些人他都没抓,怎么可能抓你,“我说了,抓进去,也是治标不治本。”边走边缓缓地说道,“以前我在边疆当兵的时候,每年初春的时候,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驻地的村民饿极了,实在没办法,都会来部队偷粮食。我抓住过当地的老大娘,还闹到领导面前,她污蔑我撕破她的衣服,可衣服明明是她自己解开的,说我耍流氓。结果弄到最后我们是又赔钱,又赔粮食。”他挠了挠头道,“我当时就想不通,明明偷东西不对,为什么我们还得赔礼道歉。”
“后来想明白了。”华珺瑶深深地看着他道。
“嗯!”萧楚北点点头道,“虽然我并不赞成偷粮食这回事,但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我怎能责怪一个快饿死的母亲偷粮食回去给小孩吃呢?究竟是要服从上级命令而眼睁睁看着孩子饿死,还是抓着母亲送到公社,批斗游街。这种是非确实很难判定事,唯一能确定的是,就如我们连长说的,这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看见她们再偷,把她们吓跑了就好。”缓了口气又道,“这种事,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