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疯跑着出去玩儿了,华鹤年趁着天还没有黑透,就上山拾柴火。
华珺瑶和何秀娥收拾干净厨房和餐桌后,就围在一起织布、纺线、纳鞋底。
在吱吱声中,年菊瑛头也不抬地说道,“我说瑶瑶,你现在胆儿越来越肥了,敢这么和你爹说话了,以前你可是胆小如鼠,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娘,您怎么这么说?”华珺瑶先用锥子扎透了鞋底子,然后穿针,麻绳用锥子末端缠两下麻绳,使劲儿勒紧了。
那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的很是好看。
“那怎么了,成功了就行了呗!”华珺瑶高兴地说道。
“娘,现在可都是新社会了,这妇女都顶半边天了,这女人不上桌的陋习,早就该改了。”华珺瑶放下手中地鞋底子振振有词地说道,“其实我更想,让爹做一张大的炕桌,然后我们大家坐一起。”
“别别,你这丫头,可是要闯大祸的。”年菊瑛赶紧拦着道,“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口号,是我们努力的目标。”言语间不以为然,根深蒂固的观念,家里的顶梁柱,当家的,壮劳力,那是男人。
“那叫什么事啊!光是女人在角落里放张破桌子围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