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动作,自然而然的很,虞筝看着,忍不住无奈。
她先前总被施久姚拉着,说悄悄话。久姚少不得要埋怨虞期,说他婚前端方正直,舍不得对她乱来,可一成婚,就扒掉人皮现了原形。原形根本是条狼,还是条很色很色的狼,随着时间流逝,色的有增无减。
那会儿虞筝还不敢相信,自己那冷漠毒舌的哥哥,会是这副模样。久姚便告诉她,千万别低估这种禁.欲太久的男人。
如今,虞筝算是亲身感受到久姚所言不虚了。
暮辞和她哥哥,根本是一丘之貉,难分高下啊。
“筝儿,在想什么?”暮辞忽然问她。
虞筝揶揄:“我在想,什么叫作‘婚前衣冠楚楚,婚后衣冠禽.兽’。”
暮辞柔声问:“筝儿说的可是我?”
“你和我哥哥都是。”虞筝笑言,又朝前一步,靠在暮辞身上,呢喃:“不过,又有哪个女子不盼望得到夫君的专宠呢?何况还是这么优秀的夫君。怪不得兄嫂总是一边和我抱怨哥哥,一边又满眼柔情蜜意。其实哪有什么抱怨?分明是幸福的很。”
“那筝儿跟了我,可觉得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