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贼心都没那贼胆,可她不够坏却恶心人得很啊,就跟那癞.蛤.蟆蹦上了鞋面似的,不咬人恶心人,真真是叫人又恼又无奈。
更叫林瑾瑶郁闷的是,郭络罗氏终于结束惩罚被放出来了。
抄了几个月的佛经,却愣是不曾被熏陶半分,整个人反倒愈发的阴郁了,瞅人的眼神儿都阴森森的,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戾气,偶尔瞅两眼林瑾瑶的肚子,那笑容古怪得很,别提多瘆人了,一股阴冷的气息直往人骨缝里钻。
林瑾瑶对此感到很是不安,整个晚宴都离着郭络罗氏远远的,身边时刻不离丫头嬷嬷。
若只她一个人便也罢了,但凡郭络罗氏敢使坏,分分钟拿鞭子抽死她,可眼下她肚子里还揣着娃呢,她哪里敢赌?怂就怂呗,这要还傻大胆往前凑,真要出了事儿也别怨别人了,自个儿蠢死去算了。
就因着郭络罗氏,整个晚上林瑾瑶的神经都时刻紧绷着,好在倒也不曾出什么意外,那个郭络罗氏竟然意外的安分。
不过对此林瑾瑶是丝毫不曾松口气,反倒愈发提心吊胆了,直觉郭络罗氏指定在憋什么大招,可思来想去,这一时半会儿她也实在琢磨不出个究竟来,甚至连郭络罗氏对她从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恨意都有些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将客人都送走了,林瑾瑶已是身心俱疲,被丫鬟搀着回到房间就歪在炕上,静静的等待着四爷。
而前头四爷送了一众兄弟出门,转头便也第一时间就问起了自家媳妇,“福晋呢?”
“回爷,福晋已经回房了。”
“今儿后头可曾出什么乱子?福晋可还好?”
“除了三福晋跟福晋说了几句酸话,别的并不曾出什么岔子,福晋瞧着仿佛有些累了。”
四爷闻言诧异的挑挑眉,郭络罗氏今日竟这般安分?
“爷,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您看可是直接送到福晋那院儿里去?”
四爷闻着自个儿身上浓郁刺鼻的酒味,皱了皱眉,“别,跟热水一起送到旁边那院儿去,你去跟福晋说一声。”
“是,奴才这就去办。”
今儿作为寿星,四爷难免被兄弟们灌了不少酒,已是微醺,喝了醒酒汤感觉略好了些,不过这往热水里一泡,整个人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忽然间,门开了,原以为是添热水的太监,四爷也不曾在意,谁想身后却飘来一股异香,伴随着一双柔嫩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肩膀。
“爷,让奴婢来伺候您沐浴吧。”娇滴滴的声音透着股勾人的媚意,直叫人骨头都酥了。
四爷登时黑了脸,手臂一挥打掉了肩上的小手,怒道:“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
“爷……”那丫头被打得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不禁美目含泪无限委屈哀怨的看着四爷,眼睛里仿佛带着钩子似的,“爷,奴婢只是想伺候您。”
这时,四爷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隐隐灼热起来,有种难言的冲动。
打小在宫里头摸爬滚打的人,哪里还不知晓这是怎么了,分明是中招了!
联想到方才闻到的那股异香,四爷的脸更是黑成锅底了,“贱.人!”伸手抓起一旁的衣裳披上站起来跨出了浴桶,那女子见状便扭着水蛇腰要往上凑,直叫四爷一脚给踹翻了去。
那女子登时“啊”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爷?出什么事了?”外头立即有人紧张的询问。
“都给爷滚进来!”
几个太监一进屋瞧见这情形,脸色霎时都白了,腿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四爷强压着体内的冲动,压着心头的怒火,说道:“解释。”
“爷饶命啊,她说是福晋叫她来伺候爷的……”
嫡福晋有了身子,安排身边的丫鬟伺候爷们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们又哪里会怀疑呢,谁也没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光明正大的扯着福晋当幌子来爬爷们的床。
“蠢货!”四爷怒骂一句,有些压不住身体里的冲动了,便也不再多费口舌,直接说道:“将这贱.人给爷拖下去,杖毙!你们几个,每人去领五十大板,养好了伤都给爷滚去扫地,爷可用不起你们这些蠢货!”说罢抬脚便欲离开。
谁知那女子却大声哭喊道:“爷饶命啊!奴婢是德妃娘娘的人,是德妃娘娘叫奴婢来伺候爷的!”
四爷脚步一顿,接着大步离开,“杖毙!”声音冰冷而决绝。
隔壁院子里林瑾瑶甫一听说有丫鬟去勾引四爷,登时脸都绿了,刚怒气冲冲的要往外走,就见四爷匆匆而来,脸上泛着股异样的潮红。
林瑾瑶心里嘎噔一声,这莫不是中招儿了?
“爷……”
四爷一把握住她的手就要往里头走,赛罕嬷嬷担忧的说道:“爷,福晋的肚子……”眼下虽过了三个月已经可以偶尔行房,但这中了药的男人又哪里还能如平常理智有分寸?谁知道这一夜要折腾几回?万一……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四爷一愣,看了眼林瑾瑶的肚子,有些泄气,“罢了,去给爷拎几桶冷水来泡一泡。”那脸上已是冒出了汗珠,显然忍得极辛苦。
赛罕嬷嬷闻言皱起了眉,道:“这季节如何能泡冷水,爷可不能如此作践自个儿的身子。”说罢看向林瑾瑶,面露难色,“福晋,不如……爷的身子要紧。”
林瑾瑶自然知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建议她安排一个女人给四爷。
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