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颠簸了一个白日,当自己还在半睡半醒间被人推了一下,车是半夜里停住的,下去后又被带着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直到第二天的饷午时才看到人烟。
这一路过来,谁都累坏了,但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几个人便被分组安排进一家临时搭建的工棚里,那一共四所,比他门早来的已经住了其中的两所有好几个年头。在陈默所住地方的另一边有一幢竹楼,瞧着满目翠绿色的颜色,竟有些羡慕。不过听说,那是老板和他身边人住的地方。
待收拾好,出来再吃了一顿饭,而后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时间,直接被一个工头带着下了矿。
他们新来的,什么防护工具都没有,甚至就□□着头,只拿着一把锄头下了矿。
头顶的石块粉末时不时掉下来,不过一会儿,便将整个头发染成了灰白色。
几个人排着一列纵队,都无不例外地心惊胆战着,人越往里面越黑,有的人在半路忍受不了逃着往后面跑,可不过几步就被人逮到一顿劈头盖脸地打,吓得也有同样心思的,已是偷偷缩回了脚。
和陈默同座过的小男孩,紧张起脸色憋住哭意,悄悄朝着陈默靠了过来。
陈默抚了抚身边人儿的脑袋,他一时间也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