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同时的,他清楚对方是在为自己好,所以还是一脸无所谓般地点了点头,那人眼看陈默一点都没有听进去,终究叹气了一阵。
他声音里的沧桑,更是如今生活在工棚里的日常,周围的任何一个人,说起来都有一段伤心的过去。相比陈默自己,他觉得他好得太多了,之后聊得深了,他也第一次弄明白了这里的具体位置。
没人会进来,否说解救了,连陈默过来时都翻了好几座的山,一路绕远才进去的。但虽然很偏僻,下面还是有一个小村落,居住着不少的人,陈默身边就有一个。
那人讲起来的时候,陈默压根听不懂,他话里全是当地的土语,好像外国语言一样,陈默一番下来后,几乎全部露着一张懵逼脸,好在,也有懂的人给他做了翻译。
这才明白刚刚说话的人叫龙桥,他还家里兄弟姐妹五个,最大的叫啊嘞,最小的是阿幼朵。
因为他是最大的那个,而一家子的负担便也理所当然地压在他和他父亲的身上。在村落没有出路,又正好外来的老板要开矿收人,于是村里的很多青壮年就都上去当矿工。可由于最近一段时间矿难突然多了,也让不少人退出了矿场,人不少,劳力便出现了缺口,所以他们才去外面招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