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远重重点头。
周宁海又道:“其实,这个人我听宁静提起过,她本来就是宁静的一块心病……还记得数月前,安汶争夺抚养权,也是在这家茶楼,我就在门口碰到过你和柏橙,当时柏橙说是陪着安汶一起过来的……因为听说过她,我不免对她留意……致远,这个女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她和宁静不一样……宁静这人,看着是聪明,平时处事也都理智、冷静,可是一旦面对感情和婚姻,她就容易患得患失,她以为把你抓得紧紧的,就不会失去你了,却没想到,这样会适得其反。”
“哥,我知道她缺乏安全感。我之所以答应写悔过书,就是想给她这种安全感。既然你是她的律师,我就跟你这么说吧,就算她手里没有我和她谈话的录音,没有我写的悔过书,她要跟我离婚的话,我也会选择净身出户。我和她没必要走诉讼,协议离婚就可以。无论她提出什么条件,我全都会答应……”方致远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