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混蛋和这个shú_nǚ认识?这时候也往这边走看看出了什么事的叶暮雪双手抱胸皱了皱眉头。她到不是嫉妒这个女人多有味道,她其实很自信自己要是也这样打扮的话,未必输给她。只是这个shú_nǚ看着秦玉关的那表情,怎么这样让人看不透?不但有想笑想哭又想火的瞬间转变,而且还有一种谁都可以看出来的深深的哀怨。
叶暮雪轻轻的对现自己的赵敏点了点头,示意她先看看再说。
丝毫无视周围那些惊艳中带着邪气的眼神,苏宁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走到车头前,微微的弯下腰,一块比白色体恤还要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带着迷倒一切众生的浅笑低低的问:“不知道……现在我是该叫你七月呢?还是叫你秦玉关秦大公子?”
透过捂着脸的手指缝,一块莹白的软玉在秦玉关面前晃呀晃的,让他的心根本静不下来。
“姓秦的,别装了好吗?是个男人的话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才对,这才是一向飞扬跋扈fēng_liú倜傥留情却又花心多变的七月大侠的所作所为啊,你说我说的对吗?”苏宁用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嘴唇,头越来越低都快凑到秦玉关的脸颊上了,这让周围那些眼冒绿光的男人们很是羡慕其实此时心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秦玉关。
“他们好像是认识啊,总裁。”赵敏悄悄的对叶暮雪说了一句,丝毫没有察觉一向冷若冰霜的总裁眼里,此时正有一种连她自己也未必察觉的到复杂感情。
“不用管,先看看再说。”叶暮雪淡淡的应了一句。口气虽然平淡,其实却有种一个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吧,却不得不的让给别人用的酸楚。
赵敏这才现总裁的异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拼了!
想到这儿,秦玉关把捂着脸的双手拿开,对着那张梦里出现过很多次的充满幽怨的绝美脸庞,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大家都是聪明人,在这儿这么多人办事恐怕不妥吧?要不然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在仔细讨论谁错谁对这个搞不明白的问题?不过……千万别和我说你不答应,因为我想即便是苏小姐不介意的话,也该为您身后的那些人注意点影响吧?”说着说着声音猛地增大,身子也半蹲起来对着苏宁吼道:“你是怎么开车的啊,啊?这样会死人的,知道不?!”
“你还是这样聪明如斯……”苏宁竭力止住眼中浮上的水雾,强挂着笑容的回答:“哟,这位大哥,没有伤到你哪儿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再说?”
“哼,你以为上医院就可以改变你这种目无交通法则的态度了吗?你这种女人,简直是自大狂妄不可理喻!”说不清为什么,秦玉关也许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和她之间这些微妙的关系,脸上装出的愤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残酷的冷冰冰。
就像是被一枚带毒的刺狠狠的刺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看着秦玉关这坚毅的近乎残酷的表情,想起他不负责任的杳无音信,更想起自己所受的那些鄙视,苏宁泪眼模糊中仿佛又见到了那个绝情的义无反顾的中央第一内警七月了。
“好,很好……你还是这样酷的让人受不了却更忘不了。”苏宁嗓音沙哑的点点头,不顾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微微颤抖的肩头上。这一刻,压抑很久的感情蓦地勃然爆,她忽然双手扳住秦玉关的双臂猛烈的摇晃,大声疾呼:“是!我这种女人本来就是自大狂妄不可理喻!我不但自大狂妄不可理喻,而且还不知好歹的不要脸的缠着人不放手!!”
不但路人被忽然激动失态的苏宁吓了一跳,就连躲在远处笑吟吟的一直在看戏的荆红雪也是惊愕万分:一向看世间万物风清云淡的宁姐现在是怎么了?
也许别人不知道苏宁的脾气性格,但荆红雪通过这两年多的朝夕相处,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一个成shú_nǚ人与众不同的魅力,别看平时苏宁对谁都一副媚笑中夹着无限风情的样子,但她却从没有真的对某一个男人假以辞色过。甚至有一次陪同荆红雪参加一场演唱会期间,会当着无数歌手的面对一位红透明珠大6的男偶像派明星举起了巴掌。
更多时候,对老头子高新聘请来的这位宁姐的来历荆红雪也会产生一丝好奇,也不止一次的想问出苏宁以前是干嘛的,为什么看起来这样风情万种弱不禁风的却又有着那样让人不敢相信的恐怖身手。每当她问起这个问题,苏宁总是淡淡一笑,随即眼中浮上一丝落寂看着东方,却不言语。经过几次这般如此后,荆红雪也知趣的再也不问这个话题了,反正她只要知道宁姐对她犹如亲姐妹那般照顾,她一个人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就行了。
可此刻,一向是在她眼里总喜欢以各种笑容来应付别人的宁姐,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态,怎不让荆红雪有种做梦怀疑这不是真实的感觉?一瞬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傻傻的站在远处看着。
“喂,喂……你放手好不好啊?这么多人!”秦玉关也被苏宁无缘无故的爆吓了一跳,本来半蹲着的身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身子一扭就想挣开苏宁双手的拉扯。
众里寻他千百度,好容易得见秦玉关并已入了魔障的苏宁怎会轻易让他挣脱?察觉出秦玉关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