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里出来要转两趟车才到市里,直达的快巴上,坐在两人前面的一个女生晕车,拿着袋子吐得哇哇叫,眼泪都飚出来了。
叶坤艺原本没事,被这么一感染也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起来,邹文池一直偏着头看向窗外,脸色有点难看,在过收费站稍稍停车的时候,他从包里掏出一片晕车药递给前面,又递给叶坤艺一包话梅,都是治晕车的。
她诧异的接过。
“你现在晕车吗?以前都没见你带这些东西。”
“……”邹文池漫不经心的又扭头看向窗外,淡淡的开口,“她晕车。”
“……”叶坤艺捏紧手里的话梅,早就应该猜到的,不是吗。
临市,坐车也不过两三个小时,下车的时候,邹文池叫了两辆出租,一辆把叶坤艺送回学校,自己坐另一辆车回公寓。
今天周六,他事先问过姨夫,今天向宜没有加班。
坐在车上,邹文池居然感觉到一丝紧张,原先的愤怒经过一场小病和一晚的时间慢慢隐去一大半,见面……他要怎么和她说?
站在门前吸气,掏出钥匙开门,卡在喉咙里的那一句叫唤被屋子里的冷清给活生生的消下去。
她不在家里。
放下行李箱,厨房房间都没人,冰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