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姐还以为李墨没种想开溜,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嘴里骂道:“切!小白脸最靠不住了!”
曾大伟带着三名小弟摇摇晃晃的过来了,刚刚那名小姐指得很清楚了,就是边上坐着的那个死老头犯的好事。
走到卡座跟前。曾大伟大马金刀的朝四人面前一站,悠悠的点了根烟,粗声粗气地吼道:“你们自己说吧,打算赔多少钱?公了还是私了?”
话一放出口,四人八道目光全都射了过来,曾大伟身后三名光着膀子的小弟排开那么一站,气势汹汹。是人都知道来找事的!
那位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狐疑的问道:“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个场子的老大我很熟的,别乱来,不然……”
话还没说完,曾大伟背后地一小弟跳了出来。指着大肚子骂道:“不然你妈!罩这场子老大就站在你面前,你他妈还在这死充,想死是不?”
这名小弟最是窝火,刚刚在里屋打麻将,眼看就要糊清一色了。娘的这几个鸟人在外面搞事,害得牌局散了,你说他能不火大吗!大肚子中年人见这几个根本不上路。讲不通更唬不住,顿时软了下来。
那个池边老头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在一旁叫嚷声,“八嘎,他们的什么的干活!”
曾大伟一听乐了,本来还想依着套路,给黄翠柳要上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这下不用了。一把揪住池边老头半秃顶上仅存地几根鸟毛,左右开弓,两耳光下去,打得好声响亮。
坐在靠里的另两名日本人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噌噌站了起来。曾大伟身后的三名小弟见对方同伴有想还手的意思,直接从曾大伟身后越出。直扑那两人。
道上混的,没有谁会傻到等对方动了手才还手,都是抱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地准则办事。
曾大伟眼前一花,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这人只是轻轻在曾大伟的肘关节捏了一把,曾大伟顿时觉得手一酸,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接着朝着曾大伟后膝盖弯扫了一脚,曾大伟脚下一软,差一点就跪在了地上,好在曾大伟心中存了个念头,对方是日本人,这一跤就是摔得再难看,也不能给他们跪下。
全身使力之下,身子顿时僵成怪异的姿势,硬梆梆地一头栽在桌面上,酒水四溅。
另外三名小弟就更不济了,光着膀子冲进去,口中骂骂咧咧,一伸手,结果连人家影子都没够着,纷纷给手刀砍中后脖子,软倒在地,人事不省了。
那位跟着大伟哥过来的小姐远远瞅着是这局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脚步不由自主朝后缩了又缩。
高手中的一人按住曾大伟的头,曾大伟动弹不得,口中怒骂道:“操你妈的,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看,你们能活着出这道门,老子就不姓曾!”
口中骂归骂,心中却懊恨死了,早知道这几个东洋人有功夫,自己就多带些人过来了,现在这样,实在是糗大了。
那个池边老头捂着红肿的老脸凑了过来,对着曾大伟的小腿一阵乱踢,口中恶狠狠的说道:“叫他跪下来给我道歉,不然就把他地手废掉!”
这制住曾大伟的人,就是刚刚一直埋头跟瓜子过不去的那一位,这人也不言语,反手扣住曾大伟的右臂,缓缓的向上反拧。
曾大伟大吃痛不过,却强忍着死不肯喊出声来,浑身汗水狂涌不止,好像从桑拿房里刚蒸了出来一样。
那大肚子中年人见事情越闹越大,偷偷躲到一边,摸出电话悄悄打了出去。
这间场子里并不是只有几名保安而已,光是曾大伟手下地小弟,蹲在这场子里的,就有十多号人,再加上服务生,门僮什么地,男丁怕不止有四五十号,只不过也偏偏巧了,今天的生意非常火爆,台上又是请的一个知名乐队来演出,吸引了绝大部份人的目光,一时半会,就是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角落发生的事情。
李墨冲到灯光师面前,指手划脚比划了半天。灯光师才在震耳欲聋的声浪中明白了李墨的意思,先是摇摇头,李墨拍拍胸口,灯光师才顺着李墨手指的方向,迟疑地点点头。
台上的乐队刚刚唱完第一曲,掌声与尖叫声还没有完全停息,李墨已经一个纵身。跳上了舞台,一把夺过主唱的麦克风,用尽力气吼道:“给我住手!”
巨大的吼声随着音响设备的增辐扩散开来,直震得大厅里每个人都耳朵发麻。
与此同时,全场的摇曳着的各色灯光同时暗了下来。独独一道雪亮地强光直射向角落,将卡座内的曾大伟和三名日本人照得秋毫毕现。
李墨继续吼道:“日本狗欺负我们中国人!大家说怎么办?”这句话一喊出,全场的人都死盯着把曾大伟压制住的日本高手。
有几个离得近的小弟发现被压在台面上地是大伟哥,吼叫着便冲了上去,另一名空出手来的日本高手眉头一皱。跳出来拳脚并用,这几个跳出来的黑社会小弟纷纷被击倒,动作快得惊人。
倒不是这些小弟太没用。普通的黑社会打手而已,靠身板打架的,对上这种习武有成地格斗高手,当然只能是凭人宰割了。
所有人都是一凛,没想到这么多双眼睛的直逼之下,这几个日本人还这么嚣张,那个池边老头更是恶劣,竟然跳出来挑衅道:“谁不服气的。可以上来试试!有会中国功夫地吗?上来试试我们空手道的厉害!”
李墨此时将麦克风交还给台上看傻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