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有些吃痛的想抽会手腕,南宫烈在屋内不耐烦的大喊。
“想知道就来问我,踏月赶紧进来帮忙。”
阎晨曦松开手,这声音他记得,是鬼医南宫烈的声音。上次宫宴他听过一次,因为是灵曦亲近的人,所以每个他都会格外注意。踏月甩了甩手腕,上面被抓的都发紫了,火辣辣的疼。王爷一定是很担心。
南宫烈小心解开缠在灵曦手腕的棉布,伤口已经开始红肿,必须加重药量。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遇到刺杀。”
“看你这样子,大概不知道,有人花二十万金,请半月阁的阁主取你家晨王妃的人头吧。”
说完南宫烈用清水,小心仔细的清洗着灵曦手腕上的伤口,然后接过踏雪递过来的瓷瓶,将药粉撒在她的伤口上。
只见床上的人蹙眉,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呼喊着阎晨曦的名字。本来沉默不语的阎晨曦,马上坐到床边,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心疼的抚去她黏在脸上的碎发。
南宫烈在一旁气的都快抓狂了,还要隐忍着不能发作。
“你说你会像命一样护着她,现如今呢?你把她拖入你们阎国的这场烂摊子里,你该知道吧!玉虚子给你算的那挂,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