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它身上又那么脏了,不洗不行啊。”钱周周把铜板递给护士,确实铜板身上东一块泥巴西一根杂草的,真的是脏脏的了,小护士只能微叹一口气,指指铜板的脑袋道:“小东西,你还真是够调皮的。”说完便带着铜板洗澡去了。
铜板临走前用那种生无可恋、视死如归地眼神死死盯着钱周周,仿佛在说:“你自己看上了吴医生,想天天跑宠物医院来,为什么要拉上我!故意把我丢进水里,然后又死命拉着我去室外跑步,我怎么可能干净的起来!!!你自己说说这是这个月第几次借故来得宠物医院啦!我是宠物狗不是丘比特,放过我吧!”
钱周周自动忽略铜板那生无可恋的眼神,飞快斜穿过走廊,轻车熟路地跑到给生病狗狗看诊的大玻璃面前,果然吴医生正在给一只金毛动手术。
帅就是帅,真叫人无奈,动起手术来都这么可爱。
钱周周过去的时候,手术已经在收尾工作了,很快狗狗被抱下了手术台,这时一个长发披肩,穿着一件鹅黄色刺绣短袖,一条小腿紧身牛仔裤的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跑到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