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聪明人,牛啊,都学着了,记得了,然后,自己开一家公司,做外贸,赚美元。”
颜涓若那时还是不自信,还比较悲观:“打趣我寻开心呢。”
颜涓若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敞亮了。
对啊,谁规定师大毕业就是当老师的。莫愁前路无人不识君啊。
他举起杯子,要敬她酒,说谢谢她这位人生导师。
紫眸说:“承认就好,还真就是你的人生导师。从此以后啊,我就是你的人生规划师了,专门定制你的锦绣人生。”
哦耶。
一拍即合。
地铁一号线在晚上10点空旷了许多,出了地铁站,两个人沿着昏黄的灯光又步行了一点路。喝了点酒,倒也不冷。
紫眸?
嗯。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是啊,我们是第二次见面。
颜涓若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们熟悉了多少年了……”
“老熟人的感觉?我也是。”
“怎么是这么个名字?”颜涓若问这过。
“名字不就是叫的吗?”
嗯,晏——瞳。
晏瞳的假期变得十分有意思。
这又是一个故事了。
在重大的打击与痛苦后,颜涓若一直的失忆状态仿佛治好了。
他记起了太多他青年时代的东西。
比如,其实,在大学时,他去过晏瞳家。
与她像好朋友一样处过。
☆、5,大案曾经
黄梅季的天真闷。
本来阴沉沉的天,到黄昏,一场透雨后,反而亮了些。
颜涓若忽然坐起来,问道:“你不用上班啊,我这讲的刹不住车了。”
“我请了假,今天就算舍命陪君子吧。”冷惠笑道。
“你只听就没有问我的吗?”颜涓若笑问。
“有一肚子的问题,可是多问是不是不礼貌?”冷惠莞尔。
“你就不好奇吗?我为什么与晏瞳见面,可是她专门从北京来看我,我却很冷淡……”
“哪里有,你那时就是天仙美女来,你也不会留意的,母亲刚刚离世,的确,谁都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你倒是很体贴人,只是,晏瞳对我不薄,我一向却疏远她。”
“你们?唉,我是说,你们好过没有,毕竟你们之间是有感情的……”
“感情?这个不好说,不过,晏瞳真是一个热心的人。她本科学的是计算机,后来念了法律专业的研究生,嘿,也只有她能够做到,可是也是因为想好去处了吧。”
“这就是中国高层官员子女的特权,她们想摘星星可能也是没问题的。”
冷惠仿佛深暗此道。
“我的母亲,的确与晏家有过交往,特别是在她查案遇到人身危害时……”颜涓若说。
“我真的想听听这一段,毕竟廖副市长当时不容易,有人帮忙,真是大恩大德了……”冷惠道。
“嗯,这样,讲完这段,我们出去透透气,我很想去江边的云南菜馆看看,心里的确闷。”
“好,我可是蹭吃蹭喝,口袋里没有人民币……”
“说这个就生分了,好吧,讲讲你的红颜知己吧,我听——我听半小时,行不行?”
颜涓若又躺了下来,他的时差没有倒,人时常昏昏的。
以下是叙述:
晏瞳为了帮助颜涓若,直接把电话打给老晏,她在电话里问:“为什么?为什么江洲市高层会让一个中年女人负责查案,而且就在江洲市查前任市委秘书长,一个跳楼的据说是得了抑郁症死掉的人。这不明摆着把廖梅如推向深渊吗?我想不明白。”
晏大部长在电话里沉吟了片刻说:“瞳啊,从现在起,交给你一个任务。”
晏瞳说:“得令,说吧。”
这对父女,在紧要关头相当默契。老童这么开场,晏瞳立刻明白,老子一定有了奇招。他可不是庸常之人呢,不然,凭他能官至炙手可热的位置。
老晏逗女儿:“前提是……”
“说吧,老爹,这么憋着,不怕便秘啊。”晏瞳臭她老爹。就知道卖关子,从她小的时候,她老子就喜欢逗她,好在,她实在是聪明过人。一般人还没有想明白的事,她只要一动眼珠子,立刻计上心来。在长相上,女儿克隆了爹爹的,在智商上更是完美地继续了老子的好脑子,博闻强记,乐观向上,一通百通。哎,就是没野心。
“你是不是真的看上廖梅如的儿子了,把握有几成?”
“十成,十成把握好不好。他现在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就是他的观音菩萨。”
“女儿啊,有你这句老子就帮。事情不复杂。你想啊,江洲市为什么让廖梅如出头查这个案子,名义上省里有专案组,但专案组驻扎在哪里?力度如何?做做样子嘛。这个女人啊,热情是有的,方法是欠妥的。她不知道事情的复杂性,也不知道人心险恶,光凭热情是办不好事情的……”
“拉倒吧,就你聪明。江洲市里让她牵头,她能怎么样?职责所在。”晏瞳不自觉地就站在了廖梅如的立场上,反驳她的老爹。
“女儿啊,逻辑上不错,思路不开阔。看不见的战场,看不见的销烟啊。我们纪律的同志,我们党的干部,啊,好的干部,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晏瞳说:“你又不早说。要是廖梅如保护自己,做事缩手缩脚,市长能放过她,市委书记能放过她?”
“喔,那究竟是谁有问题,廖梅如她不应该被别人当作鱼肉,潜在的恶势力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