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孩儿…”刚刚还一脸淡定的北山定却开始面露难色。
“定儿有话直说无妨,不管是谁,本侯照办无误”北山明看出北山定的顾虑连忙保证似的说道,其实北山定不是顾虑父亲不办,而是顾虑证据不足。
可现在话都说到这里了,不说完岂不是白费之前的铺垫,所以北山定还是把原本要说的要拿出来的都做了,知道父亲一时难以接受,所以北山定说的很委婉,说完还静静的退了出去。
看着手上的招供书北山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已逝的父亲到她,无论是对以前的周府还是现在的张府,都从未有过半点亏待,反而屡屡加以封赏和提拔,以至于现在的张文父子在朝中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
而要刺杀她唯的一孩子并不死不休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文父子,一时之间她真的难以接受,自己的付出和关照竟换来对方的蓄意谋杀,她真的想不通,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北山明在长生殿一呆就呆到了下午,直到南宫灵让人来请她,她才回了凤凰宫,因为心里有事所以晚上一直睡不着最后还是和南宫灵又说了一遍。
“张文觊觎候位,想取而代之”南宫灵一句话就道破了其中的要点,让一直局限于感情而忽视了利益的北山明总算明白了人的是无穷的,原本还有些怀疑,现在却是已经确定。
原因是找着了,背后的主谋也确定了,可北山明和南宫灵的顾虑却更深了,如今张文在文官中已是位高权重的老臣,而张寒在武将中也是排的上号的大将,光凭一纸供状就想把他们扳倒,显然是不太现实。
从长生殿出来后北山定就回了东宫,心里也很是忧虑重重,即担心父亲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担心父母难以相信,可她显然低估了自己在父母心中的位置,而应该担心的朝中局势,她却半点不知。
第二天上朝北山明和往常无疑,该怎么还是怎么样,该夸奖的还是照样夸奖,彷佛昨天的事没发生一样,可一下朝她就立马让人去将北山定叫到了御书房。
终于等到父亲召见的北山定很高兴,连忙换了衣服就去了御书房,这一去就和父亲在御书房谈了一天,好在最后总算找到了解决之法,两人高兴的时候却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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