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传祥没有再看,转身进了殿中,看了兀自神魂落魄的季南山一眼道:“那老主持请到了,正往这边来;也有人去叫桑榆来了,一切即将尘埃落定。待会儿你且收拾心神,莫要添乱,且叫高人先给桑榆看了癔症再说。”
季南山忽地抬起头道:“对桑榆好的事情,我怎会添乱?你莫要把我看得太低,也莫要把自己看得太高。”说完这句,他好似忽地理顺了思路一般,对商传祥道,“你若真是男子汉大丈夫,有担当有魄力,桑榆何至于沦落到荷塘村?你又何尝不是事后往自己脸上抹金?为了你门当户对的亲事,你当时已然放弃她们娘俩,她们好容易劫后余生了,你又冒出来惺惺作态,也好意思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呸!”
季南山说完挺直了腰板道:“桑榆就是我的妻子,我自会与她患难与共。眼下她只是病了,等她好了,我们就回去补我们的婚书,开我们的小店,过我们的日子,你还是守着你的千金大小姐去吧!”
商传祥闻言,倒是难得地正色看了季南山一眼,心下暗叹:“按下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