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有些羞赫,绯红着脸说:“很难看,别看……”
“不,我必须看,语茹,在我眼里你怎样都是好看的。”
“这真的是你吗?”
“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看有可能,我认识的阿澈像个木头似的硬梆梆的,我从来都没听到他说过这么好听的情话,先生,你究竟是哪位?”
“你丈夫,姓苏名澈,字木头。”
“字木头?”恭语茹被他逗得噗嗤笑出来,他好爱这个人,爱得一塌糊涂。
可苏澈却趁她乐开怀的时候,就解开了她身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三颗纽扣解开时,他已经看到她胸前那几条细长的疤痕,她脸上的笑容凝滞,手轻轻摁住他的指,“真的要看?”
他温柔的握着她的手,另一手继续解开剩下的两颗纽扣。
那曾经白皙光洁如同剥壳鸡蛋般柔嫩的肌肤上,如今布满了红色或褐色的伤痕。褐色的伤痕是时间长一点的,红色的则是最近受的伤,这些伤痕就像一把把刀,一下,又一下的插在苏澈心上,让他疼痛得几乎窒息。
他的指尖有些发凉,当轻触到那些痕迹时,他的手有些许发颤。
恭语茹紧咬着唇,双手有些慌乱的要用衣服把丑陋的身体遮住,苏澈却阻止她,他就让那些伤痕呈现在他视线里,然后,低头,像虔诚的信徒匍匐在朝圣的路上,用他最纯澈的吻,去轻轻的吻那些疼痛过后留下的伤痕。
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眼睛里涌动着热泪。
那段黑暗得如同地狱一般的日子,她永远都不愿意再想起,可只要她闭上眼,那一幕幕却就像跳动的剪影浮现在眼前。没有人知道她在逃亡的时候过着什么日子,她就像个野人一样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去生存,她要时刻保持警醒,怕自己在某一个瞬间就被野兽吞没,怕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被麦赫抓回去,她只有不断的逃,在希望中失望,又在失望中再次希望……
她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的苦难?
她只不过是想过着平淡又平凡的生活,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那些恶梦般的生活终结了,她终于又回到他身边,被他呵护在怀的感觉这样美好,她贪恋这美好,舍不得再离开。
如果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
他的吻一点点的上移,他的目光凝视着她眼里滚动的泪,低低的声音问,“在想什么?”
她笑着流泪,“我在想,你这么好,好得让我再也舍不得离开你了,我们就会这样一辈子在一起吗,有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当然会,相信我。”
“可是……”云锦又该怎么办?回来一路,他们都没有谈过这个话题。
他轻“嘘”了一声,“什么也别说,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好。”她柔柔的回。
为了防止她再说话,他干脆就低头吻住她,然后这个吻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个吻慢慢绵长,最后就彻底燃烧成浇不灭的火焰。
他的手抚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着那些温软的伤痕,他的指尖带着无尽的怜惜与疼爱,她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心里头的有丝丝渴望,又有些许害怕,害怕这不真实的一幕幕只是梦境,只是她在逃亡时分做的一个美丽而绵长的梦,她怕梦醒之后,看到的还是一眼看不到头的大山与丛林。
她看着他的脸,泪水就更加肆无忌惮。
在他身边的时候,她那么爱他,爱却不能说出口,每一次拥抱,每一次亲吻,她都希望听到他说一次我爱你。可是那对她来说只是奢望,现在,他说了我爱你,可如果这只是梦里的幻影怎么办?
“语茹,别哭,我爱你……”他吻上她晶莹的泪,“我知道这句话来得晚了一点,可是还好不是晚得无可救花……”
她凄凄的泪眼望着他,手就触在他温热的脸颊上。
很真实的温度,很真实的他。
她真的不是在做梦。
她渴望了这么久的爱,如今就这么真实的拥有了。她眨眨眼睛,泪眼迷蒙的绽放出一丝笑意,手指缱绻着他的脸,指尖沿着他的轮廓一点点向下,微凉的手指带着巨大的魔力,让他不由得就沉沦进去。
他温柔的吻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她红润的唇瓣犹如盛开的花朵,甜蜜又芬芳的汁液让他止不住想要采撷品尝,不知吻了多久,似乎两人都无法呼吸了,他才放开她,而此时的呼吸已然变得粗重又急促。
两人身上的阻碍物早已被剥离,纵使她身上伤痕斑驳,可在他眼里她还是一样的美。
她被他吻得身体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儿,就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无限宠爱怜惜凝视着美好的她时,他已经长驱直入开始攻城掠地。
“阿澈,慢一点……”她微皱了皱眉,觉得一丝疼痛袭来。
“我知道了,我会慢一点。”他吻着她,用他的吻安抚她的疼痛。
不知何时,她已经逐渐忘记了疼痛,跟着他的频率起伏着身体,在他的带领下飘入了云端雾绕里。这一场因为纯粹的爱情而来的欢爱让他们纵情之中,他们做得那么猛烈,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仿佛只有这样完全贴合的肌肤之亲,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