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心悸眩晕时她好似产生了幻觉。
雪白一片的产室,她也是在生产,不过身边除了丫头,产婆外还有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那个男人焦急连声的叫着她若若,要她疼就喊出来,咬他就好。
还几次试图过来拉她紧攥床单的手,摸她湿哒哒的头发。
自己却只目光冷冷的一次次推开,扭过脸去。
哪怕把唇咬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把手腕咬到鲜血淋漓,也没有给那个男人一个眼神,一句话,喊出一声痛。
直到婴儿小猫似的哭声传来,她才释然浅笑的昏睡了过去。
那个一直守着的男人没有去看新生儿,反而在自己累竭睡过去,终于不会拒绝时,小心把手指落在她带着血痕的唇上。
怜爱的目光里带着让人心疼的伤。
他是谁,怎么会陪着自己生产?女人生产男人是要回避的,否则是有血光之灾的。他不在意吗?
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冷酷的对待他。
沉浸在幻觉中的她试图去看清男人的脸,努力的睁大眼睛。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跟着嬷嬷呼吸。”
碧螺看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