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
太后找拓跋护能有什么事儿,无非还是那些用旧了的手段。
气势冷厉的走入宁寿宫,太后被浑身环绕着杀伐之气的拓跋护,吓了一跳。
“皇上,可是宝贵嫔的胎儿,没有保住?”太后气势被拓跋护压的丝毫抬不起来。
拓跋护坐在椅上,眼神锐利的看着太后:“母后,有何事?”
太后被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声色厉荏道:“皇上,哀家好心关心你,你便是用这态度对待哀家的?”
拓跋护凤眸眯起,危险的扫了太后一眼。
太后顿时讪笑道:“皇上别生气,这女人流产是大不吉利的,哀家为了大熙朝的万千百姓,不能让皇上您一味固执己见行事。好了好了,哀家老了,人也容易困乏。皇上在这儿好好坐着吧,待广寒宫的血腥之气去了,哀家再准你出宁寿宫。”
话音落下,太后不管拓跋护是否答应,直接走入内室,离开了大殿。
大殿内的香炉白烟袅袅,不知觉间让人浑身燥热。
拓跋护深吸一口气,随后转头对于辞道:“尔等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一概不准靠近。”
“喏!”众奴才闻言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