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弯腰,轻声细语给她讲题,“它这边问的是活动组织名字,你写的是……”
阮乔讲题很仔细,也很耐心。
因为亲身经历过像曾嘉树那样的学霸不理解自己问题时的苦恼,所以不管是多么简单的问题,她也愿意从头讲起。
周鹿听懂题目,难得的表扬了她一句,“阮乔,你挺有耐心的。”
阮乔还没来得及谦虚,周鹿又补了句,“有空你可以给你那个不求上进的男朋友也讲讲题。”
阮乔顿了顿。
见周鹿淡定的开始吃香蕉,她总觉得周鹿和林湛好像在某一方面有点迷之相似。
阮乔悄mī_mī问:“你和林湛,是不是从小就不对盘啊?”
周鹿只发出声鼻音,满脸都是淡淡的不屑。
见阮乔难得一脸八卦的样子,周鹿上下打量她,说了句,“能跟他对盘的,可能只有你吧,你能忍他那么久还不分手,我有点佩服你。”
阮乔感觉周鹿掌握了不少林湛的把柄,正要跟她进行深一步的交流,寝室楼下就吵翻了天。
“让那个贱人给我滚出来!就是你们南大的,不要脸!”
“你们大学包庇第三者,让学生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还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