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如何是好?”文太师深深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知晓陌儿的真实,可是就怕前朝之人走漏风声。”陌儿的身份一旦让人发现,他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他的。
沉曦没有回答,反而另起一事,“外祖,孙婿有一事相告。”
“何事?”文太师看他,他这副模样,仿佛待会儿要说的事远比刚刚之事还要重要。
沉曦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我的岳丈酒眷白,尚在人间。”
文太师闻言刹时瞪大了眼,脑海空白了一瞬,喃喃道:“难道当年……”
“当年那具尸身,不是他的。”沉曦心中轻叹一口气,寥寥数语将酒眷白被柔然郡主掠走一事简单带过,而后道,“我派去的暗卫已经确定那人便是岳丈大人。半月前,暗卫将他从郡主府中带走,准备暗中带回,谁知刚出柔然国境,郡主便带了大批人马追了上来,岳丈趁乱逃走,至今仍下落不明。”
文太师听得目瞪口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给柔然郡主当了整整十一年的面首?
“孙婿大胆猜测,岳丈大人并非全无记忆,许是近年来才逐渐恢复零星记忆,一直在郡主府忍辱偷生。可是他戒备心过强,先前无论暗卫如何试探,他都毫无反应,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