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羡晚眨眼看着他,“这能一样吗?”
“我们家都一样,”酒陌不以为然,“小时候我爹还疼我姐多过疼我呢!”他笑着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又去咬她耳垂。
叶羡晚低笑了声,轻轻推拒他,又有些欲言又止,“那……”
“嗯?”酒陌炙热的唇抵着她微凉的耳垂,“你还担心什么?通通告诉我。”
他呼出来的气息软热,直往她耳窝里吹,叶羡晚耳朵发痒,躲了一下,小声问道:“那……我要是这两年都不生娃娃,公公会不会想要给你……纳妾呀?”叶羡晚说完,酒陌忽然毫无征兆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她倒吸了口冷气,身子一颤。
酒陌想也不想便道:“不会,我爹不准我纳妾的。”
“嗯?”叶羡晚瞪圆了眼睛看他,哪有不准儿子纳妾的?
酒陌一脸正经道:“我们家祖传,男子不得纳妾,而且……”
叶羡晚还是第一次听说,惊讶极了,“而且什么?”
“而且酒家男子要贞洁,此生只能为爱妻守身如玉。”
叶羡晚“扑哧”一声笑了,这哪里是什么祖传的规矩,明明就是他在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