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很牙白啊。越前筷子一顿,盯着电视上照片中两人模糊的身影,眼睛瞪得圆圆。
越前许久都没有动碗中的米饭,他这才回过神,望着碗里,拨了拨米粒,随后还是放弃地放下了碗筷。他想以深夏的职业,可能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深夏的人际十分简单,也从未有过谣言蜚语,这次虽然越前知道那两个笨蛋什么都没有,却还是有点不发愉快。
话说回来,这节目套路得…面对这么一个小姑娘,大人的世界会不会太肮脏了???
越前一瞬间怀疑了人生,但转念一想自家老爹用来对付他的手段好像也是那么肮脏,突然间就能接受了。
不过他自己能接受倒是一回事,那个笨蛋真的没问题吗?
他过了一天的课程与社团训练,掐着差不多时候的点数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回程会经过的十字路口,他慢悠悠地在街道的一侧望着那不断有停留有流动的信号灯一角,直到芬达喝了一半才看到深夏的模样出现。
还在正常上学啊。越前不由地在偏离原先目的的道路上感叹着,能看到她制度模样下低垂的背脊。
她正在安安静静地等绿灯。
而越前没有动作,却一时间脑中浮现出了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