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不愧是皇后娘娘,这出题的方法真厉害!
脑残粉姜玉娘日常崇拜皇后娘娘,随后开始提笔做题。
第一道题便是:若你有一商铺,某日你发现这铺里账房竟然偷账,将你这银钱贪了不少,你须得如何做?
一、报官!此等账房如何也不能用,否则会坏了自己的生意!
二、无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天下哪有不偷钱的账房。
三、当众揭发,杀鸡儆猴,再将账房解聘赶出商铺,不再任用。
四、私下找到账房,质问此事,依照账房的认错态度判定是否继续任用。
五、用其他的方法隐晦告诉账房自己已经知道她的作为,再依据账房的行事判定是否继续任用。
这题出的十分古怪,仿佛哪个答案都是对的,又仿佛哪个答案都是错的。
其实章艺出这样的题,用意便是想要选择行事风格与自己差不多的人,否则风格差异太大,在商行的管理中,便会与自己产生某些冲突或者分歧。
姜玉娘却觉得这题十分好玩,她咬着笔头想了想,选择了第四个,随后又开始最其他的题。
待半个时辰结束,不管考生是否做完全部试题,考官都将试卷收了起来,不让她们再做。
姜姨娘出了县衙,她娘亲立刻上前问道:“怎么样,玉娘,今日感觉如何?我听许多人说那题出的十分怪异。”
姜玉娘对母亲说:“嗯,皇后娘娘真的是好才华,那题我从未见过,当真是很怪。”
做完题,她们也就回了乡下,这是否上榜得几日之后才公布,在县衙待着也没有其他事做。
所有考生考完都十分忐忑,因为谁都觉得自己的答案才是对的,姜玉娘也有些紧张,乃至于帮母亲算账都算错了。
到放榜那日,她们早早来到县衙门口,却不想那日考试是不见多少人,现在人倒是多的挤不进去。
姜玉娘个子矮,踮脚都看不见那榜单。她母亲便说:“左右你都是考不上的。”
姜玉娘偏不信这个邪,仗着自己个子娇小身体灵活,在那人群中穿来穿去,不一会儿便与母亲她们失散了。她母亲正与娘亲骂她,突然在嘈杂的人声中听到姜玉娘高声喊道:“母亲!娘亲!我考过了!我对了八成呢!”
远在饶京的章艺并不清楚有如此多的人参加考试,想要到她晏氏商行做事,前两天她刚与工部尚书去沿海敲定了上百家渔民养殖各类海产之事。她主张每户渔民选择自己最擅长的一样海产养殖,用心钻研一项便是,当然大家可以交流心得,如此相互促进。因为有奖金在此,且皇后娘娘亲自莅临现场指导,众位渔民干的也是十分尽心。
回京后,便有人来报,德盛绸缎和沣惠商行的当家两天前已回京,如今正等着见她。
章艺来不及休息,洗漱换衣后便宣了二人。
一番礼拜后,章艺迫不及待的问起正事,“两位此次可有何收获?”
尤三娘看了看盛依然,对她说:“盛当家的收获多些,不若盛当家讲吧。”说完尤三娘羞愧的低下头。
盛依然上前一步,拱手道:“皇后娘娘,此次草民去往赫南收获颇丰,已与那萧家娘子定下协议,以后我们两家的布匹可相互通货做生意,且这大晏的衣服样式和赫南的衣服样式十分不同,草民认为,除了布店,还可开一家成衣店,让大晏和赫南的织女匠人们共同商议,做些新式的衣服裙子出来,定能在赫南和大晏都卖的很好!
说了自己的期盼,盛依然又也开始将自己遇到的难题,“但萧家娘子的铺子只在睦邻有,其他城镇均无铺面,但我问过萧家娘子是否愿意去其他城镇开商铺,她与她爹商议后,倒是愿意,只是这人手上或许不够。”
章艺强撑着疲惫道:“人手不够并不是问题,稍后你去吏部那儿拿一份晏氏商行聘请员工的章程及试题悄悄,也可自行拟题招聘,或者直接花钱从其他布店高价挖些人过来也行,只要他们都善于经商,能够给你带来效益便行。”
盛依然点头道:“草民知道了,如此草民再将方才皇后娘娘说的那些填在我的章程上,随后给皇后娘娘看。”
章艺想了想,对盛依然说:“这生意开始初期我会帮助你们,是因为你们是这打江山的人,我与陛下终归要拿出些东西来,才能对得起你们的勇气,但后期我与陛下忙起其他的事情,便需要你们自己动手了。”
在赫南国那两个月,盛依然是眼睁睁看着大晏的海产如何从泛滥卖到如今的脱销,现在赫南国到处的泰元福都是一桌难求,能够吃上一次泰元福的海产,当真是十分有面子的事情了。
而且章艺没有看到的干货风潮,盛依然也是见到了的,寻常百姓吃不起泰元福的鲜海产,便买些干货回家,学着罗氏商行给出的菜谱单子,做出来的海鲜粥什么的也十分好吃。一时干货也成了各家争相购买的食材。盛依然多年的经商经验告诉她,不出一个月,这大晏的泛滥海产便要不够卖了,许多的渔民便会大规模下海捕捞,说不定这一年便会有以往十年挣得银子多!
所以章艺如今还愿意指导她,对她来说是十分珍贵的事情。
盛依然谢恩后章艺看向尤三娘,问道:“你此次出行,可有发现何等商机?”
尤三娘惭道:“草民有负皇后娘娘期盼,并未发现什么商机。”说完她再次惭愧的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