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傻子凑近我这个小傻子的耳边,亲昵道:“夫人,洞房在这里怕是给不得,不过,一个吻为夫却给得起。”
突然落下来的吻,让我措手不及,但与以往的热情澎湃不同,傅荆怀给我的这个吻温柔细腻,就像初春时刚从未化的积雪中钻出来的嫩芽一样让人感到清新。我被亲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他舌尖顶过来一颗东西,直接就进了我喉管。
虽然完全没准备也没抵抗力地咽了下去,但我还是立马咳嗽起来,傅荆怀用手拍着我的背,这力道大的我都想把内脏吐出来:“哈哈,亲你两下你就晕头转向的,在这方面你也太没长进了。”
“你!咳咳咳……”
傅荆怀放低声音,提醒我道:“好了,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只是一句顺理成章的话,我眼眶却酸疼,抬眸看他,发现他的眼里也隐约有闪闪的泪光,像是涌动的碧波。
执杯,交腕,双双饮下。在我倒下的时刻,腔内有血气上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同时啃食我的心脏,喉头腥甜一下,不一会儿就没了意识。虽不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