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能找着我的借条,那我自然承认,若是没有借条,那我自然是不会还的。”郑信隆挺着腰杆儿站在那里,嘴唇边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口说无凭,拿条子来!”
郑香盈将那账簿子翻到那两笔款项那里:“十四伯父,你自己瞧瞧,这是我母亲记载的借款事宜,上边却再无你还款的记载,这难道不是证据?我母亲早两个月前才与我说你并未还银子,我打理中馈时也不见母亲告诉我要将这笔账目勾去,你怎么可能还了银子?”
郑信隆讥讽的望了她一眼:“谁知道你母亲是不是病糊涂了忘记帮我勾去这笔账了?我方才便已经说过了,若是你能拿出签着我名字的借条,那我二话不说便还银子给你!”
瞧着郑信诚那副模样,郑香盈不由得眼前一亮,想起上回他潜入内室的事情来,莫非他就是进去拿回借条的?她盯住了郑信隆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十四伯父,我母亲过世的那日,你到底进内院去做什么了?可是不是去拿这两张借条?我母亲……究竟是不是被你害死的!”她悲愤的望向郑信诚,心里隐隐有几分怀疑,这两件事儿联系在一起,不由得她想到这上头去。
“香盈,你又在胡说什么!”郑大太爷皱了皱眉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