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严打?”
“没事,每年都要来个几回,形式主义,跟女人来大姨妈一样。条子们也都有绩效考核的呗,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信我的,我们这种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扫不完的,最多蛰伏两三个月。”
两人在公车站前站定,盯着路线图研究回去的路线。
蔡堂燕很快找到一个在她租房附近的车站,说:“我有点……不想做了。”
钱冬薇诧异看了她一眼,又不当回事地回到路线的塑料牌上,嗤笑道:“不想做还是不敢做啊?我说燕子,你也太胆小了,才那么点鸡毛风就把你吓成这样,怎么赚得了大钱。难道你还想回去干千把块钱的服务员?别开玩笑了,简入奢易,奢入俭难,过惯了一万块的生活,你还想回去过唆泡面的日子?”
蔡堂燕一时答不上话。
“话又说回来,就算你自己不想做了,你老娘还等着你用钱呢。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替她考虑考虑。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赚够就远走他乡找个老实男人嫁了。”
“……那是欺负老实人。”
钱冬薇的公车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