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中脑,也不能说出口,以后他想回来,还得指望女儿的一句话,自己没有那个福,把消闲的生活折腾没了。
自己那个软弱的女儿终于是强硬起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苦笑,自己就是这个命吧。
盛伟岸走了,大陶氏还有些不习惯了:“你爹会不会想明白恨上咱们母女呢?”
“不能怕谁恨,不容许别人给自己添堵,要给别人添堵才对。
母亲失踪,是老太太制造出来的,现在她又拿一个妓~女给你添堵,就让她临死见不到儿子。”盛锦妍咬牙说道:“她再犯病,看看谁还伺候她?”
大陶氏长叹一声:“那是你祖母,一个是你爹。”
“我不管别人怎么样,谁想折腾我的母亲,一概不会客气!”盛锦妍恨恨道。
“妍儿,你的脾气大变样了。”大陶氏叹气:“过钢易折。”
盛锦妍不以为意:“我们不专门去害人,惹上我们的也不能客气,我们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再继续被人欺负,岂不是窝囊废了?”
“人做事怎么就不凭良心?”大陶氏悠悠道。
“良心,有人没有良心,对她好,她认为应该,害她的人,她总是怀疑有人陷害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