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尴尬突袭,我顿了片刻,把药抠出来,干吞了。
喉咙被卡到,呛出些眼泪,我面无表情地擦掉,伸手去抓透过商场的透明玻璃射进来的一缕毛茸茸的金色光芒,那样强烈的光就好比靳少忱给我的感觉,看得到,感觉得到,可总是触碰不到。
“我总觉得他喜欢我。”我合上手指,像是握住了那道光,再打开时,掌心什么都没有,连阳光的温度都没有。
“嗯?”
“但是当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就不太确定了。”我闭上眼,努力感受那抹阳光的温度,可周身还是泛凉。
我期翼白士熵反驳我,靳少忱不喜欢司楠。
但白士熵什么都没说,站了会,看我缓过情绪之后,带我去逛衣店。
我只学过英语,当时考四级还是托了隔壁考生的答题卡。
但德国不是绝大部分都说英语,当地的还分高地德语和低地德语两大系列的数十种方言。
就比如我进的这一家,从进来到出去,没有一句话是我听得懂的。
我挫败地不想买衣服,但白士熵今天的任务好像就是要帮我挑衣服。
我在最后一家会说英语的女装店里挑了件高领的黑色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