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不是也读了。”曾庆有些恼羞成怒,觉得别人我不能说,你是我儿子,我自然能说你的。
“我当初是借居在刘夫子的府上,并没有去寄馆,只是每日在夫子书房里读书,等着夫子回来指点功课。”曾凡也不好给父亲脸色,耐心的跟父亲解释。
曾庆其实也知道,但脸上也就更难看了,觉得这是儿子不给自己面子,一个杯子就砸了过去。
李萍拉开了丈夫,然后看着自己的细瓷小茶碗,这是自己的陪嫁,有点肉痛。
“爹,让二叔他们留下,真的,我没意见,回头让人找馆,他们先读着。别摔东西,挺贵的。”李萍轻叹了一声。
曾庆这下子真是进退不得,发脾气,儿媳已经说了,她可以留下两个小叔子,她不介意。但让他别摔东西,还说了句挺贵,这是让自己赔吗?一下子脸皮涨得通红。
晚上,还是烧了鸭子。李萍前世喜欢吃南方的那种炖鸭子,不过,这些年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没一个肯跟着她的口味走,她也就算了。原本说,只有他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