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茹是第一个问起来这件事儿的。
阿音刚刚走进学习“书”的清和殿,冀茹就朝她招了招手,而后问她:“听说太子病了?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很大,一时间屋子里的所有人俱都扭过头来看阿音。
与“御”和“射”这些武课不同的是,公主们基本上都有文课陪同的伴读。今日不只是阿音,就连二公主、四公主的陪读也一起来了。
那两个女孩儿阿音并不认识。此时她们正和冀茹一般好奇地望了过来。
阿音心里头不好过,倦倦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更何况她知道昨天的日子颇为特殊,自己和冀行箴一起做那面片儿的事情不能外传。不然的话还指不定皇上会怎么想冀行箴。
于是她只简短说道:“受了寒。”
“受寒?”冀茹奇道:“他身子骨那么好,怎会受寒?”
自打三年前那一次病重之后,冀行箴愈发认真努力地学武,身体算是皇子里一等一好的。
阿音心里头不自在,低着头轻声道:“就……就这么受寒了。”
看阿音神色不佳,冀茹愈发好奇起来。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旁边冀若芙行了过来,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