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筗年纪尚小,曾在半年前看常书白投壶连中五十余次,自此就认准常书白是投壶第一人,每每见他都要缠着要他来教。
常书白干脆利落地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冀筗在他身边缠歪,“你就教教我吧。”
常书白用眼角余光睇着他,“这事儿需要天赋和耐心。你说你,有哪一个?”
冀筗挺着小胸脯道:“都有!”
常书白哼了一声不理他,抱着阿音快速前行。
冀筗拼命地往前跑,死活追不上他。半道上放弃了,停下脚步扶着膝盖气喘吁吁。
阿音趴在常书白的肩上,看冀筗望着这边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就问常书白:“小白不喜欢教他?”
“嗯。”常书白道:“没那么多闲工夫。”
阿音很轻地哼了声。
常书白笑问:“怎么?你不同意?”
“我看常公子倒是清闲得很。”
“很忙。”常书白道:“我要跟着爷爷学剑术,跟着我爹学弓箭,跟我二叔学文科,还得跟着三叔学拳法。你说,我哪里来的空闲教个小屁孩?”
这事儿阿音倒是头次听说,诧然道:“你要学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