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段霖,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如临大敌地睁着眼,哆哆嗦嗦地在黑暗中与她目光灼灼的眼睛对视,“因为我软弱可欺,你就把我选为恶作剧的对象,骗婚骗财,事迹败露之后还要来怪我不够强大抵抗不了你的威胁迫害?段霖,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段霖突地一笑,带着几分倨傲与讽刺地说道:“你没有尝过最汹涌的爱恨,当然不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
“谁说我没有?”我借着黑暗的掩饰,几乎是抢白地说道,“大多数人面对挫折都会选择像你这样,沉沦,发酵,然后等着某一天,被其反噬,摧毁。而我却不一样……”
我正要说给她听,眼前的一切就又重新回到了光明之中。夕阳的余晖照在她脸上,使她脸上来不及掩饰的狠戾表情像锥子一样猛地戳入我的视网膜。我像是被猛然扼住了咽喉似的,瞬间哑了成了一粒浸水的炮仗,明明憋着一肚子的火,却炸不出一星半点的响动。
“没有谁活的容易。”我移开了视线,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叹息地说道,“笑着哭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