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灰溜溜的落寞背影,鬼使神差的,多问了句:“秦桦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韩贞脚步一顿,这才想起来,她身后这人,也是安霁的,还是安霁本人的助理。
她缓缓转过身,露出一抹笑意:“此事说来话长,可否移步沙发?”
对她如此毕恭毕敬的态度,何渭很满意。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韩贞将案件大概跟何渭叙述了遍。
何渭半垂着眼睫,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方阴影,他在认真的思索。
果然,这人和颜悦色的时候还是很赏心悦目的,这睫毛,很可爱嘛。
韩贞暗搓搓的想。
“所以你觉得这老妇根本不值得同情,这官司根本没法打?”
韩贞一脸“难道不是这样吗”的表情。
看着她卖蠢,何渭毫不留情的嘲笑了她:“以你的意思,这老妇就应该无家可归然后饥寒交迫而死?”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好歹是一条人命,但把房子就这样给了老妇,是不是对那个年轻人太不公平了点?
“你想没想过调解?”何渭顿了一瞬:“这件事完全可以折中。”
韩贞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