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是她的血。
手,无力的从门上滑下,剑已经被身后那人无声的抽回,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回头看去,只见那素来清冷高贵的神女手执带血神剑,白袍上猩红的血迹分外扎眼,而她的脸上,是一种狰狞的疯狂。
她在笑,笑的诡异异常:“阿猫,你怎地还如此天真。封挚只听得一点,我就已经不能放过他了,更何况是你?知晓了那么多,还以为自己能活着离开么?果然,和那魔头待在一堆的人,都如此愚蠢。”
阿猫冷冷的看着她,但眼角却流出了泪。她救不了爱她的封挚,也见不到念她的山君了。
“阿猫,”朝颜扔了手中的剑,走到她面前蹲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以为,与我一刀两断之后,就能回到那魔头身边?可笑!你想想,若是那魔头知晓,你在她身边是个阴谋,自始至终你都在监视她,一开始你还巴不得亲手杀了她,你以为她……还能像以往那么对你么?”
阿猫的脑子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