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主子若是发了怒,只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承德戚戚,正欲冒死上前阻止。这时好似天助般,有个下人匆匆跑来,朝着玄凌鞠躬:
“主子,容家小姐来了。”
玄凌听罢,微微皱了皱眉头。
那庄严肃穆的门如同阴与阳的交接处般,左右两边虽只一门之隔,却全然两番风景。
容七低垂着头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小石子,乖巧而安静地候着王府下人去通报一番而后她才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入府。
她这次真是太乖巧了,若非要和她以前那些丰功伟绩想必的话,眼下容七真是太听话了。
许是因着躲在屋中三日三夜未曾出门而带来的不适,亦或是三天前玄凌那番话,容七此刻神色恹恹,无精打采地,全然没有往日那般精神抖擞模样。
门开了,方才还见过下人恭恭敬敬地同她打了招呼,道容小姐请进门来,主子已经恭候多时。
容七点点头,低着头又跟着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