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且看他如何驯服那些乖张的士兵。
不止如此,他还特地为皇甫靖安排了一次“特殊”任务,且看看皇甫靖的能耐,他若能安全地从那虎狼之地回来,也算是经过了皇甫司文的第一重考验。
末了,皇甫司文叹口气:
“这小子,可不能叫我失望了呀。”
“老爷!”却听傅蓉惊叫一声,眼角竟不自觉的含着泪:
“靖儿羽翼到底还未丰满,岂能叫他做如此危险之事,你我之间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当真要如此逼他吗?”
“哎,夫人你——”皇甫司文未完的话,被大堂中突然进来的一人打断,来人面容温和,气质如玉,端坐在轮椅上,同他俩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
“夫人老爷,恭贺老爷远行归来,如沁只来问候一声,就不打扰您二位了。”
皇甫司文叫住他:“如沁,你方都听见我所说的了吧我这样做,又何错之有,你同靖儿私交甚好,也晓得他是个什么德性的人,不好好锻炼下恐难成大器呀。”
温如沁抿嘴淡淡一笑:“将军所言极是,但少爷也并非那无用之人,夫人老爷,还请你们相信他。天色不早了,如沁也该回房休息了。”
温如沁行至半路,又状似不经意地回过头来,露出一张含了歉意的脸:
“您看我这记性,都把正经事儿给忘了,如沁今晚前来,是求夫人,老爷许我半月的假,适逢家中远房姑姑传来噩耗,如沁幼时曾承蒙她照顾,如今也想赶回家去送他一程。”
皇甫司文听罢立马道:
“世事无常,人命在天,你也别妄自伤心了,该去就去吧,只是你那腿,可有不方便之处,若不然我叫几个下人随同你一起?”
温如沁惶恐:
“既是如此,那如沁自然感激不尽。”
说罢,他便离开了。
而至于皇甫司文嘛,还得留下来哄一哄置了气的自家夫人了。
这一天之内倒发生了许多事,好的坏的悲的喜的全都有。倒也不曾偏心半分,一碗水端了平。
日升日落,又是新的一天。
一大早,荣宝金三人也安全的回到了府上,应对着兰莺担忧了一夜的慰问,她也只是胡乱诌了句:
说自个儿适逢多年未见的好友相约,他便不打招呼的去了那人屋中住了一宿。还顺带捎上了达礼。
这理由委实经不起细细推敲,但因着容宝金面色镇定有余,丝毫不慌不乱,愣是将这出戏演活了,且兰莺对于容宝金亦极为信任,听此,也不再追问。
江衡在旁边看着,险些都被这理由糊了心,满心以为自己昨夜那一出,都是些幻觉罢了。
也罢,也罢,一旦归了府,这烫手山芋可就不在他手里了,他这人一心向酒,捧在怀里的呀,还得是美酒才行,眼下这事儿可以利索了,他想起他那半壶还未喝完的酒,嘴一馋,一溜烟儿就跑下去了。
容宝金还说向他好好的道声谢呢,回头一看,这人早就跑得没影了,她也只好作罢。
第48章(已替)容长泽
容宝金还说向他好好的道声谢呢,回头一看,这人早就跑得没影了,她也只好作罢。
昨日一天与江衡的交情颇是不浅,但一归了府,一切好似按部就班,各司其职,未有半分逾越,主子还是主子,奴才还是奴才,一切照旧罢了。
至于这身黑衣裳,还是寻了哪日还给他罢。
容宝金同达礼二人昨夜在那破庙里屈居一夜,睡得不踏实不说,还遭了许多蚊虫叮咬,眼下只盼早日回屋好好补上一觉。
行至院外那棵大榕树下,却见容七鬼鬼祟祟地采着什么东西往里头走从她消失的方向看来,分明就是朝着府上质子的房间走去。
,这要赶在平日,容宝金就跟着上去一探究竟了,但她今日委实乏的很,也懒得去捉弄家中老三了。
但容宝金却想,看来自己得找个时间同容七好好谈谈,须得告诫她与容阿呆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
容阿呆此刻虽在他们府上做了一只折了翼的老鹰,但之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他并非归属于大庆,终究有一天要飞回自己的巢穴,其中的距离还得拿捏得当。
若是远了,亦或近了,都不好。
就不知,老三能否听得进她的话了。
这边容七踩着刚长出来的草药,一路偷偷摸摸的前行,一边嚼着口里的药,委实十分憋屈。
所幸不一会就进了屋,她忙把嘴里早就嚼得稀烂的东西吐出来,驾轻就熟的掀开床上人衣裳,将那药敷在他胸口上。
这新伤旧伤的,何时才能是个头呀,小孩可真是她见过最命苦的皇子了。
她估摸着,容阿呆睡了一日多就算天性再为嗜睡,怕也是该醒来了。
嗯,定是如此。
容七想到这,忙搬了个小凳子正襟危坐的坐在他床边,托着腮,慢慢地等。
果然不过半刻,小孩的眼睑开始慢慢的颤动容七看着觉得新奇的紧忙凑近了又仔细观察了一番,慢慢的,慢慢的,小孩终睁开了双眼。
要说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呢,不过是简简单单眨个眼,也能眨出万种风情来。容七哼哼的捏捏他的脸。
小孩略微偏转过头来,有些惊诧的看着她:
“七七?”
容七看着那透亮的眸子,不动声色的道:
“身上伤口还好些?”
小孩突然抬起手,掩在脸上,露出光洁的藕白色手臂。
隐约哼了声:“疼。”
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