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湿了不少。
汉尼拔不怒反笑,接着下一秒,就已经将任性的姑娘从水里捞出来,她浑身赤裸,被迫紧紧贴在他身上。
她软的不可思议,那种触感令人心猿意马。
而维斯帕被他打横抱在怀里时,嘴里还在不满的嚷嚷,“我冷,如果我再次患上重感冒,这一切全是你的责任。”
汉尼拔将她裹进被子里,墨绿色的丝绸被子,映衬着她白皙的身体,带来极大地视觉差异,令汉尼拔觉得身上有点发热。
他艰难记起自己是来叫她共进早餐的,这个小混蛋总是让他头脑发热,丢掉一切思绪。
汉尼拔看着被他裹在被子里的美艳姑娘,“穿上衣服,你得吃早餐。”
维斯帕嘟着嘴,用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声音又软又甜蜜,“要你给我穿,先生。”
汉尼拔的太阳穴抽跳了一下,这个浪荡的小家伙,他早晚要死在她身上。
古典的四柱床上,维斯帕坐在床侧,而汉尼拔则正在为她穿上一件衬衫,他甚至能听见她诱人的呼吸声,带着某种丰盈的诱惑。
他的手指在扣上纽扣时,一不小心就触碰到了姑娘丰满性感的诱人曲线上,维斯帕勾起嘴角,呼吸几乎贴着他的皮肤,“认真点,先生。”
当汉尼拔终于为她穿好整身衣服,额头几乎都渗出了薄汗。
而维斯帕则神清气爽的跳下床,“快一点,我饿死了。”
汉尼拔简直想在她的屁股上甩几个巴掌,这个作恶多端的小恶魔!
莱克特古堡的餐厅内,长方形的实木餐桌搭配棕色的座椅,显得雅致又美观。
维斯帕踩在深棕色的长条实木地板上,恍惚中以为自己回到了十五世纪的欧洲。
白色花纹的地毯温馨舒适,暖色调的灯光映照下,汉尼拔坚毅的英俊面容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汉尼拔不喜欢住处有太多人,这座古堡的佣人通常会在傍晚的某个时间前来整理打扫,其他时间里,空旷宏大的古堡里则只有维斯帕与汉尼拔两人,而今天的早餐也是他亲自准备的。
立陶宛人的厨房里,火腿、香肠和熏猪肉是他们的传统肉制品,饮食风格接近俄式西餐,汉尼拔熟知维斯帕的饮食喜好,十分轻松的便为她烹饪出一桌美味的早餐。
但维斯帕的胃口却不是很好,她敷衍的吃了一点后,便准备跑去湖边散步。
她可真是一个有恃无恐、恃宠而骄的任性姑娘,汉尼拔想。
而她的有恃无恐,显然是被监护人汉尼拔·莱克特先生多年纵容而成的。
比如此刻,汉尼拔面对任性的小姑娘,神情没有一丝不满,而是顺从的跟随她,走向古堡一侧的湖边。
古老的湖边木板上摆着一把柔软的躺椅,用来钓鱼或者晒太阳。
汉尼拔坐在上面,看着维斯帕在湖边悠闲的散步,顺便采上几枝芬芳馥郁的鲜花。
湖边的花丛葱葱郁郁的,显得生机勃勃,就像他的小姑娘一样。
过了没一会,汉尼拔就看见维斯帕向他走近,手上还拿着一个格外漂亮的、刚好能戴在头上的鲜花花环。
维斯帕将他推倒在躺椅上,自己直接跪坐在了他肌肉坚硬如铁的腰腹上。
汉尼拔看着姑娘将手上的刚刚编好的花环戴在他头上,接着满意的点头,“嗯,人比花娇。”
汉尼拔凝视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维斯帕线条诱人的锁骨随着胸前呼吸起伏,令他产生在上面落下一吻的冲动,他清清嗓子,“得体点,你可真是欠管教。”
维斯帕白皙的手指按上他的心脏,感受着那种几乎快失速的节奏,接着她的嘴唇几乎贴在汉尼拔的耳廓上,“管教?如何管教?”
汉尼拔带着冰色的灰蓝双眸凝视她,仿佛涌动着邪恶的层层波澜,“将你关禁闭,或者…体罚?”
维斯帕嘴角的笑容冒着坏气,就像一只偷吃了小鱼干的奶猫,“我选择后者。”
汉尼拔的手掌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恶意的向下移动了一些,“哦?上一次气愤的直哭的是谁?”
维斯帕身上的连衣裙有点短,当她分开白皙的双腿跪坐在汉尼拔身上时,那是一种令人意乱神迷的视觉盛宴。
而她此时正有些不满的看着英俊的心理学家,“你就是个伪善虚假的老骗子。”
哼,汉尼拔·莱克特看似优雅绅士,实际上偏执阴暗,简直就是衣冠qín_shòu的代名词。
汉尼拔挑眉看着她,手指暧昧的从她脸上轻蹭着,在小姑娘坏脾气的想要躲开时,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汉尼拔虽然并没有将力气完全放在她身上,但维斯帕依旧被他周身传来压迫感笼罩着,一时忘了挣扎。
他的手指探进姑娘的裙子,贴在她耳边的声音低沉撩人,“既然你总是不知收敛的勾引我,总要付出点代价。”
维斯帕睁大双眼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身体有力而高大,轻松的就将她压制住。
更过分的是,汉尼拔甚至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别担心,你知道的,到傍晚为止,没人会出现在这座莱克特城堡之中。”
第er93
fe,ry.
对于某些人来说,承诺如同信仰一样,是自愿向他人或无形的理想效忠。但对我来说,承诺有其阴暗的一面,某种黑暗的驱使力时不时地问我——你决心走到哪步。
维斯帕的晚餐是在床上解决的。
虽然她敏锐地察觉到,在床上进餐可能会发展成某种恶劣的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