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也愁道:“这的确是个麻烦事。若你还是娼家,自然没那么多讲究,你就是一家子都伺候他一个,也没人说什么。可如今你是良家,你女儿也是良家,这要是让尤家的人晓得了……”
楚琴幽幽道:“是呀,就是我不要脸,红袖也要脸,她可是要在尤家过一辈子的。”
“说不定那个尤夫人和卫少奶奶一样,指着男人养个外室拴住心呢。”江意不怎么真心地安慰道。
楚琴抬眼瞅了瞅她,叹了口气:“你说这良知、廉耻要来何用?除了让人受煎熬、受折磨,啊?”
江意忍笑凑过去,捏着楚琴的脸道:“哎呀我看看,是挺憔悴的,简直人比黄花瘦了,看着好心疼哦!”
楚琴没好气地打开她的手,道:“滚滚滚,天都快黑了,你还在我这墨迹啥!”
江意道:“真无情,这就赶客了?也不留我吃顿便饭!”
楚琴嗤了一声,翘着二郎腿道:“面条就酱菜,吃不吃?”
江意起身就走:“小气死你算了。”
楚琴也不去送,收拾江意随手放在榻上的匣子时,又重重叹了声气。她觉得现在这样,挺好,